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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她成为了我的柔术女友 > 第3章 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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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格从那时起,就有些——我自己觉得——隐隐的受虐倾向,也许是习惯了吧,被她们天天那样地欺负,我竟然都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麦子的高中生活逐渐地成为了我们聊天的共同话题,诉说那段未曾与人言说的经历,似乎也让她对我的依赖日益加深,情感上的链接更加紧密。
麦子高中时上台表演节目的影像资料仍有留存,我们偶尔也晓有兴致地欣赏回味。
那是个老式的剧院舞台,木地板在表演者的脚步下吱吱作响。
六名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孩穿着紧身的演出服,表演着半是舞蹈、半是杂技的动作。
显而易见,刘畅作为底座没有那么稳当。
在那个节目里,麦子在她高高举起的足底上支撑起来,做出一个完美的手倒立,双腿劈开横叉。
而刘畅在四周其它女生的搀扶下,勉强支撑起了麦子全部的重量,且被动形成了超过180度的前搬腿,表情十分地不自然。
仔细看来,刘畅的身材也没有描述中的那样强壮,只不过一个中等身材的女生,面容圆润可爱,与麦子的清秀温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似想象中校霸恶女的形象。
“这个动作已经相当专业了吧?”我指着屏幕里十年前的女友问道。
“直到高中毕业前,我每周都有去少年宫训练,从来都没有耽误。”女友说。
我仔细打量起女友校园时期的身材,中等身高、身材消瘦、已经能看出腿部十分纤长,确实是练习艺术体操的好苗子。
如今的女友长高了一些,早已脱离了当年的稚嫩,胸肩圆润,纤腰不盈一握,而自腰以下则丰满、修长,穿着紧身衣裤时总会凸显臀部风韵,大腿略粗、小腿线条俊朗,十足诱惑。
平日里不知有多少人羡慕我有这样一个美丽而顺从的女友。
如今想来,美丽也许源自年少时寒暑不误的训练,顺从也许源自那些夜晚不为人知的欺辱和强迫。
“她们大概半年之后才发现,其实我的腿功不是特别出众的,腰上的天赋才更明显。”一次回看到“红娘钻筒”的节目,麦子似有所忆地告诉我——
为了练好钻筒,六个女孩都不得不苦练体前屈,从而满足演出的需要。
而作为尖子的麦子则被要求得更加严苛,不仅前折水平要练习到位,还要适应一个后弯进桶的动作。
照理说,这个动作有些危险,很多专业杂技演员都不敢轻易尝试,但教练觉得这些女孩都还没有成年,势必要比那些成年演员更加柔软,所以思忖再三,决定如此大胆设计。
这一排练不要紧,大家发现麦子的腰功当真了得,由于此前节目中并没有多少涉及下腰的动作,演出队也只是高中业余水平,所以教练并未过多挖掘队员们这方面的潜力。
麦子俯卧在地板上,双手抱头,教练稍一用力,就将她的下半身抬起,直接完成了坐头。
“哇,麦子太厉害了。”其他的女孩惊叹道。
麦子有些开心,哪怕在少年宫,自己的腰功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也多半是天赋使然。
钻筒已经是正经的杂技节目了,演出队训练得很苦,每天夜里下课结束后,女孩们都是扶着墙回到宿舍的。
刘畅瘫倒在床上,轻轻揉着自己的膝盖,口中抱怨连连,恨不得将那几个狭窄的道具木筒砸烂才好。
“今天教练直接坐到了我后背上,疼死我了!哪像麦子,轻轻松松身子就和腿贴上了。”
麦子没有说话,坐位体前屈确实对她而言十分简单。
“我们要不然看看麦子到底还能做成什么样吧。”刘畅突然在床上挺起身子,其它几个女孩也朝麦子凑了过来。
“——我——我还没有洗漱。”麦子一时之间慌乱不已,胡乱说着。
“没关系,我们也没有。”说着刘畅把麦子一把推倒在床铺上,摆出体前屈的姿势,自己毫不客气地跨坐到了麦子的背上。
麦子感到刘畅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教练辅助训练时,也只是半蹲半坐,并没像刘畅这样不知轻重。
训练时的体操服还没有脱掉,麦子还嗅得到白袜上残留的舞蹈室地板味道。
长此以往经历过来,这样的夜晚麦子也已经习惯了。
于是索性用手抱住双足,足尖向内勾到极限,借着力道拉抻了起来。
“她还挺轻松,过来帮忙!”刘畅叫来了另外两个女生,一个女生从床头把麦子的手拉住,从背后倒着揽上来,形成一个开肩的姿势,另一则帮刘畅把麦子的双腿分开,双足的足跟递到刘畅的手里。
“唔……”肩膀的疼痛率先反应出来,麦子疼得哼出了声,刘畅刻不容缓,直接用最大的力气,把麦子的双腿抬了起来,拉成了负30度的前折。
“疼……疼……你们别这样,别——”麦子轻声哀求着,但几个女孩丝毫没有手软,竟然试图见到她的前折到底能够做到多深。
麦子的上身被刘畅死死坐在床铺上,几乎喘不过气,穿着练功白袜的双足在刘畅手中挣扎摆动着,像是两条搁浅的鱼。
“要不是你,教练怎么会想到搞这么难的节目,连带着我们一起跟你受苦。”刘畅怨气十足地说道。
麦子的肩膀开度很好,双手被紧握在一起,几乎还有30度就能触到床头了。
少年宫里最厉害的女孩能直接做到“握手过肩”,麦子也在朝着这个目标努力,但始终还有着一定的差距。
握住她双手的女孩有些怯懦,只敢一点一点地向下振压。
麦子的肩胛骨嘎嘎作响,骨骼和韧带都略微突了出来,在宿舍窗外的路灯余昏下看得令人害怕。
“软——软——软——”刘畅见到女生下手的谨慎,更加起了性儿,用尽浑身力气高抬起麦子的腿脚,甚至屁股坐实之后,全身往后仰了起来。
麦子的前折当真到了极限,已经被压得浑身无力、表情扭曲,只能把脸埋在床单里默默流着眼泪。
就这样僵持了十几分钟,麦子几乎痛得将床单咬破了,宿舍门外传来熄灯的铃声。
前面的女生先松开了麦子的手,刘畅才放下麦子的双脚,从她身上跨了下来。
麦子浑身麻木、疼痛不已,还保持着体前屈的姿势,已经全然动不了了。
“哼,差不多了,帮她回回腰吧。”刘畅动手把她扳直,麦子痛苦地呻吟着,任由被人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见麦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刘畅更加生气了,于是用力给她翻了个身,学着教练的样子,把她的双腿从身后抬起来,屁股压到了头上——
这一聊便是深夜,麦子似乎要把十年前的苦水全部倒给我听,不知不觉便蜷缩在我怀中睡着了。
我嗅着女友头发上好闻的香薰味道,想象着她当年夜里任人摆布的瘦弱模样,不知何时也进入了熟睡。
睡梦中,我仿佛又变回了十几岁的少年,带着年少时的冲动和莽撞,与录像中少女模样的女友两小无猜,玩闹在一起。
麦子的身边有一只粗糙的木筒,在我的帮助下,她矫捷地爬到顶端,臀部朝下,以体前屈的姿势钻进了筒里。
筒壁十分狭窄,逼着她的体前屈做到了极限,变成了扁扁的一片。
我从上方压着她的足底,麦子整个人推进了筒里。
筒的外面已经见不到麦子了,仿佛她整个人并不存在。
于是我将筒放倒,等着麦子渐渐从筒中挪动出来。
麦子全身用力,艰难地挪动着身体,皮肤摩擦着木筒的内壁,发出擦擦的声响。
一点点地,她的臀部从筒的另一侧露了出来,她似乎感受到了筒外的温度,于是停留在那里,稍微休息了片刻。
过了一会儿,麦子的上半身终于能够从筒中全部抽出来了,她的头发已经全部湿透了,脸上带着愉悦却又疲惫的神情,向我展示着她的本领。
我没有说话,似乎整个人都被莫名的荷尔蒙所操纵,径直走上前去,将她从筒中拽了出来,翻过身子,再次尝试反折进入筒里。
这次遇到了不小的阻力,麦子年轻柔软的身体虽然能够进入筒中,但是整个人钻进筒里需要她全身无缝反折,难度不可同日而语。
只到了肩膀的位置,她便痛得无法忍受,推开我的双手。
我的一息理智尚存,将她从筒中再次拽了出来,我坐在地上,令她背对着我俯卧,双腿岔开从我身侧搭过,小腹贴在我的大腿上。
我用双手搬着她的肩膀,向下振压她的上身,让她的后脑贴上臀部,腰间也紧得没有一点缝隙。
麦子浑身是汗,手指抓着我的小臂,用尽力气忍受着压腰的痛苦,眉头紧皱、牙齿咬上了嘴唇。
仿佛山溪流水一样,眼前的形象发生着变化。
木筒变成了绒被,地板变成了床单,少女时身材纤瘦的麦子变成了丰润高挑的美女,我也从莽撞的少年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但我们的姿势没有变化,麦子的大腿在两侧抵在我的腰间,肩膀被我振压着,脸色温柔但含痛楚。
她的后折不再似梦境中那样紧贴,后脑和臀部之间还有一拳的距离,但已经能够完全面向我,柔情似水且晓有兴致地看着我的表情。
“我……”我突然醒了,梦境和现实的交错让我有些错愕。
“你喜欢我这样吗?”麦子柔声问我,我感到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主动交给了醒来的我去掌握。
“我……”我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内衣中膨胀到了极限,在这个亲密的姿势里,硬硬地顶着女友的头顶。
“看来我确实退步了好多。”麦子看着我说。
“我可以帮你找回巅峰状态。”我完全清醒了过来,却没有松开她的肩膀,而是费力地蹭着脱下了自己的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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