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一五一十地向我坦白,她从五六岁开始,就参加了少年宫的艺术体操特长班,直到高中毕业之前,都是校文艺演出队的成员。
但从离家上大学至今,也有将近七年没有练习过了,也因此在我提到我的喜好之时,并没有主动和我说起。
毕竟许久没有练习的自己,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分别,担心会让我空欢喜一场。
可我并没有接受这样的说法,毕竟我们本就应该彼此不加隐瞒。
女友深知我的性子,柔着声音向我连连道歉,半推半就地答应我,从此以后迎合我的喜好。
自己确实有着童子功在身,若我真的喜欢极了,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只是别因为她如今退步严重的软度失望就好。
谈心的那晚,我们相拥着躺在床上,我搂着她的肩膀,直到凌晨。
熟睡前,她也向我倾诉了她的往事,为何明明自小练习,却在成年后彻底放弃了这份本领……
有着童子功的女生并不多,至少在那个年代,练习文艺特长的孩子还是少数。
麦子的高中从十几个班级中选拔,才勉勉强强地凑出了一个六名女孩组成的演出队。
与其他负责唱歌、乐器、朗诵等等的演出队不同,麦子参加的演出队负责舞蹈、体操、杂技方面的表演,这也是每次校际文艺汇演的重头戏,给学校带来了不少的荣耀和奖励。
“事实上,那六个女孩里,基本功扎实的,也就只有我自己,所以我总是扮演节目中‘尖子’的角色。”麦子说。
尖子的角色是最重要,也是最受关注的,用今天的话讲,就是演出队的“C位”。
麦子自小练习,高中时的她,身材、外貌、柔韧性都在巅峰。
麦子念的高中是寄宿制,因此除了上课和晚自习,其它业余时间几乎都被用在排练节目。
学校还特别表示重视,将演出队的六个女生单独安排在同一间寝室,帮助大家加深感情。
可谁也不曾想到,这样的安排,间接给16岁的麦子带来了贯穿整个青春期的漫长夜晚。
“大概从第二个节目起,教练已经充分了解到我们六个人的实际水平,所以常常要我来做示范,因为我做出的动作总是最优美、到位的。”麦子回忆起那时的情况,因为这样的特殊对待,其它几个女生对她的态度逐渐发生了变化——
这次的动作是麦子做出单手倒立,双腿横叉分开,而将麦子支撑起来的,是另外一名身材稍微结实一点的女生。
“凭什么麦子压着我啊!”女生名叫刘畅,学习过芭蕾舞兴趣班,但是水平十分一般。
“队里只有你最合适当底座,其它人在旁边保护尖子,如果这个动作成了,这次的冠军肯定又是我们校!”教练一点都不客气地说道。
而底座的动作也不容易,需要站立180度前搬腿,用举起来的足底撑起尖子,好让麦子在空中高高地展示优美身姿。
其实刘畅连竖叉都还做不好,前搬腿这个动作,有些勉为其难。
“麦子,过来给大家展示下你的竖叉和前搬腿,今天从刘畅开始,必须每个人都做到这个动作!”教练有些急躁地命令着。
麦子展示了她的基本功,轻轻松松地做到了200度以上的竖叉,前搬腿稳稳地站在地上,甚至能轻松做出一周的吸腿转。
于是那天的舞蹈室里哀号一片,麦子随后成为了教练的助手,帮助其它几名女生开软度,尤其是刘畅,为了做好底座的动作,她也需要在180度竖叉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升。
“可恶,疼死我了。”
麦子突然惊醒,深夜的宿舍一片漆黑,辨不清时间和方位,她只感觉几个人影站在自己的床前。
“平时让你出风头也就罢了,训练你也这么神气,凭什么!”刘畅的声音压得很低,麦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人将一团脏兮兮的布塞到了自己嘴里,一直顶到了喉咙,让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帮教练怎么压我的,我们就怎么压你,看看你能软成什么样!”刘畅说。
麦子的眼泪顺着眼角胡乱流了下来,白天给教练做助手时,她也只是给刘畅压腿压到了180度,脚背贴到额头上。
刘畅鬼哭神嚎了一通,教练就放过了她。
没成想趁自己熟睡,居然会被其它几个女生联手报复。
麦子被架到两个床铺间,前后腿分别被握住,悬空摆成了竖叉。
床铺之间间隔不远,她几乎是膝盖抵在床沿,于是刘畅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把她用力压了下去。
如果触底,这个竖叉可能要超出240度,将近220度时候麦子就已经疼痛难忍了,拼命用手试图推开刘畅。
可又有一个女生过来,把她双手提到头顶上牢牢握在了一起。
“哼,你怎么不神气了,演示给我们看啊!”刘畅狠狠地说。
麦子疼极了,一个劲地摇着头,表示自己根本触不到地面。
“别把麦子弄受伤了,教练发现了我们就上不了台了。”控制着麦子前腿的女生提醒说。
“把她架在这,今天就这么睡!”刘畅指挥着其它几人,搬来几个沉重的凳子、拆出有弹力的背包带,把麦子就这样固定在了两个床铺中间,麦子哭得累极了,渐渐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那几年的高中寄宿生活,我几乎每晚都是被迫练着功睡的……”麦子委屈地对我说。
“要不要展示给我看看?”我提议。
我竟然从未发现自己的女友有着这样的功力,哪怕在做爱时十分激烈,也没尝试过过度的姿势。
麦子在房间的两个椅子上做出一个竖叉,双手撑着椅座,似乎还有余力。
“真的是很多年没有训练过了,还能做成这样,纯粹是因为底子够好。”麦子用力撑着身子说道。
“那我试试。”我不由分说地把女友的双手提了起来,她一下子就变成了悬空的姿势。
“疼!疼!疼!”麦子尖叫着痛呼出声。
“忍住,不然我也塞住你的嘴。”我好不容情地说。
“……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麦子勉强地忍了一会儿,又对着我哀求了起来。
看得出来,既没有长期训练保持,也没有临时热身,这下子真的把她疼得够呛。
麦子身姿曼妙,穿着短短的家居短裤,上身套着一件我的宽大的T恤当做睡衣,修长的双腿线条柔顺,悬空在椅子上做出标准的竖叉。
尽管已是这样的熟悉,也令我格外的血脉喷张。
我绕过她的肩头将她双手拘束在背后,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鼻,感受着她的体香,深深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似以年计,对我而言,带着深情、怜惜、还有那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夙愿以偿,对麦子而言,疼痛、窒息、却又感受到我浓烈的爱意。
她浑身剧烈颤抖着,无法挣脱、无法忍受,直到数分钟后,我克制住自己,松开双手。
“——疼……”麦子良久才喘匀了气,令人心疼地喃喃说道。
她的竖叉已经下到略微的负角度,大腿内侧韧带肉眼可见地绷紧了,显然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我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她艰难地收拢双腿,却紧接着灵巧地将双足别到我的身后,整个人环绕着挂在我的身上,面对面与我搂在了一起。
我感到她的下体也有些湿润……
“我爱你。”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