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同流水般匆匆逝去,一晃眼,便是一周。
从那个别墅门口路虎车内的疯狂之夜后,黄毛竟然真的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再对洪奕岚有丝毫的联系。
他的微信头像一直是灰暗的,没有新的消息提示音响起,他的世界,仿佛与她再次隔绝,恢复了她遇见他之前的平静。
这让洪奕岚的心情,如同坐上了过山车一般,从最初的困惑不解,到渐渐滋生的焦虑,再到最后几乎无法忍受的焦灼。
她本以为,那晚之后,黄毛会变本加厉地缠着她,对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与他周旋的准备,内心深处,甚至隐隐期待着他的“召见”。
毕竟,那种被黄毛操弄时产生的极致快感,已经彻底唤醒了她沉睡半生的情欲。
那种粗暴的力量,那种巨大肉柱的填塞感,那种深入灵魂的撞击,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身体记忆里。
然而,黄毛的沉默,却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地凌迟着她那颗高傲的心。
他没有威胁,没有勒索,没有纠缠,只是单纯的…消失了。
这种被忽视、被“冷落”的感觉,对于一个习惯了众星捧月、掌控一切的女王来说,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更让她难以忍受。
她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失重感。
她被他彻底地侵犯,被他彻底地驯服,被他亲口逼着喊了“老公”,她以为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已经被他彻底地占据了。
但是他却像随手扔掉一件玩腻的垃圾一样,对她不闻不问。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和空虚。
第一天,她感到一丝疑惑,觉得他可能是在忙。
第二天,她开始有些不安,是不是自己惹恼他了?
第三天,她开始感到焦躁,翻来覆去地看手机,却什么也没有。
第四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她那份高傲的自尊心,最终在内心欲望的驱使下,勉强放下了一点点。
她颤抖着手指,点开了黄毛的聊天框,那个模糊不清的头像,像是在嘲笑着她的卑微。
她斟酌了许久,才输入了一条试探性的微信:“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没有回复。甚至连“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都没有。
这让洪奕岚的心情彻底跌入了谷底。
她本以为,只要她主动示好,黄毛就会立刻像一只嗅到肉味的狗一样扑上来。
但他的沉默,却让她开始怀疑自己。
难道…她真的失去了吸引力?
难道他已经玩腻了她?
难道自己这个上海滩的女王,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玩物?
这种被“冷落”的感觉,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难以忍受。
自从那晚在车里被黄毛狠狠地操弄了一番之后,洪奕岚的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某种沉睡已久的力量彻底唤醒了。
她那体内潜藏了半生的情欲,就像一座被压抑了太久的火山,此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瞬间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一点微小的摩擦,都能引起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她的下体,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每天都会不自觉地收缩几次,分泌着透明的爱液,渴望着被填满。
每天晚上,当夜深人静,她独身一人躺在她那张宽敞豪华的大床上时,那种来自下体的燥热和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便会准时袭来。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望,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操弄,渴望被那种极致的快感再次淹没。
她的白虎花穴,不住地收缩着,分泌着透明的爱液,在空虚中渴望着那根粗大的肉柱再次闯入。
她会辗转反侧,会用手指轻轻地摩擦自己的阴蒂,试图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空虚,但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达到黄毛带给她的那种极致的高潮。
她甚至会偷偷地回味那晚在车里,黄毛如何粗暴地操干她,如何拍打她的臀部,如何强迫她叫他“老公”……羞耻与欲望,在她心中交织翻滚,让她夜不能寐。
她甚至会时不时地去浴室,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已经开始变淡的巴掌印和吻痕,每一次看到,都会激发起一股混杂着屈辱和情欲的复杂感受,让她的下体更加湿润。
日子一天天过去,洪奕岚的焦虑感也随之与日俱增。
她感到自己正在失控,正在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欲所吞噬。
她甚至会偷偷地去黄毛的微信朋友圈看看,看看他有没有发什么动态,但他的朋友圈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他就像消失了一样,而她的身体,却越来越无法忍受这种空虚和瘙痒。
终于,在又一个漫长的白昼和煎熬的夜晚之后,洪奕岚再也忍不住了。
她顾不得她那份天大的架子,顾不得她那高高在上的女王身份,再次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卑微的试探和恳求:“黄毛…你是不是…很忙?”
然而,这一次,依然没有回音。她的手机安静得如同死寂的墓穴,屏幕的光芒映照在她焦躁的脸上,显得格外冰冷。
此刻,洪奕岚正坐在她那间位于上海最高层写字楼的总裁办公室里。
落地窗外,是魔都繁华的景象,车水马龙,高楼林立,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井然有序。
然而,办公室内的洪奕岚,却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种运筹帷幄、冷静睿智的总裁范儿。
她双眼发直,目光呆滞地盯着面前的文件,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黄毛的脸,回放着那晚他在车里操弄她的每一个细节,回放着他那根粗黑的肉柱在她体内进出的感觉。
下体深处,又是一阵熟悉的瘙痒和空虚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甚至想把手伸进去,去揉搓那片渴望的娇嫩。
她感到一股湿润的热流正在涌出,白虎花穴正在不住地跳动着,像是在无声地呼唤着它的“主人”。
她感到自己快要疯了,被这无休止的欲望和空虚折磨得几乎崩溃。
她甚至开始怀疑,黄毛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吊着她,故意让她尝到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
这种感觉,比直接的羞辱更加折磨人。
她宁愿被他操弄,被他羞辱,也不想承受这种空虚的煎熬。
就在洪奕岚陷入无尽的焦躁和神游之时,一个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哦,没想到你这么想我。”
这个声音,是如此熟悉,如此真实,却又如此突兀。
洪奕岚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站在她身边的,赫然就是那个让她魂牵梦萦、又让她恨之入骨的黄毛!
他还是那副样子,瘦瘦的,矮矮的,皮肤黝黑,相貌丑陋。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一条泛旧的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像是刚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里钻出来。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汗臭和廉价烟草味,以及某种他特有的、野蛮而粗糙的气息。
这股味道,在别人闻来或许是令人不悦的,但在洪奕岚此刻的鼻腔里,却仿佛比任何顶级香水都要浓郁,比任何催情药都要强烈,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沉睡的情欲。
她的下体猛地一缩,一股湿润的热流瞬间涌出,甚至打湿了她身下的椅子。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试图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
那双因为长期忍受空虚而显得有些红肿的眼角,此刻因为见到他的出现,而涌现出一种复杂到难以辨认的光芒——是震惊,是恐惧,是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了太久的、见到“救赎”般的狂喜。
尽管内心狂喜,但洪奕岚那份根深蒂固的骄傲,还是让她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
她那张因为刚刚神游而显得有些呆滞的脸,此刻强行挤出一丝冷漠,眼神也试图恢复平日里的威严。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她冷冷地问道,声音却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和急促,以及一种压抑不住的,重获掌控权的渴望,“谁让你进来的?你是不是太闲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子故作的生硬和疏远,仿佛在掩饰着什么。
但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那双在黄毛面前无法完全掩饰的、带着一丝压抑的渴望的眼神,却出卖了她此刻真实的情绪。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扶住了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似乎在压抑着身体深处,那种因为黄毛的存在而再次爆发的情欲。
黄毛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得意的笑容。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那双带着一丝邪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洪奕岚,目光在她那张潮红的脸上、那双微微颤抖的红唇上,以及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流连。
他看得如此肆无忌惮,仿佛她此刻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观赏和把玩的情趣用品。
被他那赤裸裸的目光盯着,洪奕岚的脸颊烧得更厉害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燥热,身体深处那股刚刚被他身上“臭味”唤醒的情欲,此刻正像野火般在她体内蔓延,灼烧着她每一个细胞。
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却又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住,无法移开目光。
她甚至能感觉到,下体的那股瘙痒和空虚感,因为他的注视,而变得更加强烈,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里面爬行,又像是有无数双手在里面抓挠,渴望着被填满,渴望着被平息。
黄毛看着她这副欲拒还迎、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向前一步,身体凑得更近,那种带着汗臭和烟味的特殊气息,更加浓郁地扑入了洪奕岚的鼻腔。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了蛊惑力,每一个字都像一滴滚烫的油,滴入了洪奕岚情欲之火熊熊燃烧的心:
“洪总,您这副样子,真像个…吃醋的老婆。”
“轰——”
洪奕岚的脑子仿佛瞬间炸开了。
吃醋的老婆!
这个混蛋!
他怎么敢?!
他竟然敢用这种称谓来形容她!
她愤怒,羞耻,屈辱,然而,在这些情绪的包裹下,她却又在这种极端的羞辱中,感到一丝异样的颤栗,一丝被他看穿后的无处遁形,以及一丝…被他“纳入”某种关系中的刺激。
她的身体因为黄毛的靠近和那句挑逗的话语,而不住地颤抖起来。
下体深处,那股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此刻因为他的存在,变得更加强烈,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知道,这个魔鬼回来了。
他用沉默吊足了她的胃口,让她在情欲的焦灼中煎熬,然后在她最渴望,最脆弱的时候,突然出现,给予她最致命的一击。
而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抵抗。
她已经沉沦了,深陷在他亲手打造的泥沼里,挣扎只会让她陷得更深。
黄毛看着她脸上复杂而扭曲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他知道,他已经彻底地掌控了她。
他要她,现在,就在这里,在这间象征着她权势和地位的总裁办公室里,当着她那些下属可能随时进来的地方,狠狠地操她,让她在极致的羞辱和快感中,彻底地臣服。
他要让她知道,无论她有多么高贵,无论她有多少权力,在他面前,她永远只是他身下,最卑贱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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