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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从那段阴暗而漫长的回忆中抽离出来,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到跪在他面前,因为刚刚的剧烈咳嗽而眼角泛红、嘴角带着泪痕的苏夏身上。
她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在他眼中却带着一种扭曲的诱惑,那是被他亲手撕碎了所有光环、彻底驯服后的美丽。
他微微抬起下巴,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冷酷,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爬上来。跨坐在我身上。”
苏夏的身体微微一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条件反射和…隐隐的兴奋。
她已经不是几个月前那个刚被逼着口交就干呕不止的苏家大小姐了。
漫长的驯化、无休止的凌辱、反复的身体侵犯,早就将她所有的抗拒和尊严磨了个干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顺从,一种对黄毛近乎绝对的臣服,甚至是一种因为长期刺激而产生的畸形依赖和快感。
她抬起那双曾经清冷孤傲的杏眼,此刻眼中却带着一丝迷离,一丝讨好,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抱怨,脸上甚至勾起一个小心翼翼的、带着一丝取悦意味的微笑。
她颤抖着,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双手撑在黄毛的腿侧,如同他最听话的母狗一般,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他的身体。
她跨坐在他大腿根部,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被他布满黑色腿毛的大腿夹住。
薄薄的连衣裙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滑去,露出了她光洁如玉的大腿和隐藏在裙摆下的诱人曲线。
她慢慢调整姿势,让他那根刚刚从她口中抽离出来的粗黑肉柱,正对着她因为干渴而微微翕动的私密花园。
黄毛低头看着她,看着这张曾经高不可攀的绝美脸庞,此刻就在自己眼前,眼神中带着讨好和卑微。
她身上的香水味,混杂着她独特的体香,以及刚才口交时留下的腥臊,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让人迷醉又恶心的混合气味,直冲入他的鼻腔。
他看着她那双带着水光、妩媚动人的杏眼,看着她饱满娇艳、带着一丝湿意的红唇,看着她那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这个女人,这个曾经如同女王般俯视众生的女人,现在正像一只温顺的宠物般,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欣赏,任由他玩弄。
“主人…”苏夏微微俯下身子,将嘴唇凑近黄毛的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带着一丝刻意的软糯和沙哑,“小贱货想您了…想您的大东西了…”
她自己将那个不堪入耳的称呼,那个黄毛曾经强迫她喊的称呼,如今却自发地用来称呼自己——“小贱货”。
而且,她还给自己加上了一个讽刺意味十足的限定词——“高贵的”。
是的,她是在嘲讽自己,嘲讽自己曾经的高贵,嘲讽自己如今的卑贱。
但这种自我贬低,在她看来,却是取悦黄毛、换取他“恩赐”的方式。
“哦?想我了?”黄毛发出低沉的笑声,带着一丝玩味,大手放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狠狠地揉捏了一下,“有多想?”
“很想…很想…”苏夏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兴奋,“小贱货…小贱货没有主人的精液,身体就难受…就像生病了一样…”
这是真的。
经过黄毛长时间变态的训练和强迫吞咽,苏夏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依赖。
如果长时间没有吞咽黄毛的精液,她的身体就会出现一些不适,精神也会变得萎靡不振,仿佛真的生了病一般。
她甚至在私下里偷偷去看了医生,但医生查不出任何问题。
最终,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黄毛掌控,对他的精液产生了生理性的依赖。
这种依赖,比任何精神上的控制都要可怕,因为它直接摧毁了她身体的自主权。
黄毛听到她的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最享受的,就是她这种被他彻底驯服、身心都离不开他的样子。
他喜欢听她用那种甜腻又卑贱的声音喊他“主人”,喜欢看她用那种充满讨好和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这让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苏夏伸出手,颤抖着握住了黄毛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柱。
它刚刚从她口中出来,顶端还沾着她晶莹的口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它的血管和褶皱,眼神中带着一种奇特的迷恋。
这个东西,曾经带给她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但现在,却成了她身体离不开的“良药”,成了她卑微地讨好主人的工具,也成了她身体渴望的对象。
“来,主人…让小贱货喂饱您…”苏夏的声音沙哑而勾人,她自己握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将其缓缓地送到了自己湿润的花穴口。
“嗯…啊…”
硕大的肉柱一点一点地挤进了她娇嫩的花穴,带来一种充实感和撕裂感并存的刺激。
苏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而微微弓起。
她的花穴因为黄毛的长期“调教”,虽然依然紧致,但已经完全能够容纳他那根巨大的东西。
每一次进入,都恰到好处地填满了她的空虚,带来一种复杂的、既痛苦又快感并存的感觉。
苏夏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她像一个熟练的骑手,扭动着腰肢,控制着身体的起伏,让黄毛那根粗黑的肉柱在自己体内进出。
她那丰盈的臀瓣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声响,回荡在狭小的卫生间里。
她俯下身子,将脸埋在黄毛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仿佛那是最珍贵的甘露。
“主人…用力…更用力…”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渴望,“小贱货想被主人干烂…想被主人的大东西填满…”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放弃了尊严,沉沦在了这种畸形的肉体关系中。
对黄毛的恨,对父亲的愧疚,对自身的绝望,所有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对肉体刺激的渴望和对黄毛的卑微取悦。
她紧紧地搂着黄毛的脖子,腰肢扭动得更加卖力,那双平日里清冷的杏眼此刻却充满了情欲的水光和迷乱。
她贪婪地吞噬着黄毛带给她的一切,无论是痛苦还是快感,无论是屈辱还是满足。
黄毛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神,如今却如此卑微地坐在自己身上,扭动着身体,发出淫荡的呻吟,讨好地喊着自己“主人”,甚至主动要求更猛烈的操干。
他能感觉到她花穴内部的湿热和紧致,以及她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抖和痉挛。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正在随意玩弄着自己的战利品,玩弄着这个曾经将他踩在脚下的世界的象征。
他发出满足的低吼,大手掐住苏夏纤细的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开始自己有力地挺动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直捣花心,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苏夏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身体弓得更厉害,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融进黄毛的肉柱里。
“嗯!啊…主人…快…快啊…要被您干死了…小贱货要…要被您干高潮了…”
她已经完全沉溺其中,曾经的矜持和骄傲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黄毛的迎合。
她的身体因为高潮的临近而剧烈地颤抖着,花穴内部猛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缠着黄毛的肉柱。
她张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像小兽般的呜咽。
黄毛感觉到体内欲望的火焰也烧到了顶点,他发出低沉的嘶吼,双手狠狠地捏住苏夏的臀瓣,最后几次猛烈而深远的抽插,将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全部射进了苏夏那饥渴已久的花穴深处。
“啊啊啊——!”
苏夏发出最后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瘫软在黄毛身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细微的抽泣。
黄毛抽出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柱,一股带着体液的腥臊味弥漫开来。
他看着苏夏那张被情欲和屈辱弄得一片狼藉的脸,眼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苏夏无力地趴在黄毛身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她感觉到体内那股温热的液体正缓缓流淌,那是黄毛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也是她彻底沉沦的标志。
她没有力气起身,也没有力气去擦拭身上的污秽,只能像一条被抛弃的破布般,任由自己躺在那里,感受着那种身心俱疲后的空虚和绝望,以及…一丝丝卑微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满足感。
她已经被他彻头彻尾地驯化了,从身体到精神,都成为了他的奴隶。
那个高高在上的苏家大小姐,那个冰清玉洁的校园女神,如今只是黄毛胯下的一条母狗,一个只能靠吞咽他的精液才能维持“健康”的、对性爱近乎病态着迷的贱货。
卫生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股难以消散的、混合了体液和污秽的腥臊味。
外面,夕阳已经完全沉下,夜色笼罩了校园,仿佛在默默地掩盖着这座象牙塔下,正在发生的一切丑陋和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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